破空刚想反击,一看来人又止住了,这俩是易溪河的分身,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任由着被他拽走。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眼罩男越来越远,可他却不急着追赶,目光死死的盯着司徒破空,还有身后的院门又被推动,涌进来一大批守卫,看到逃跑的两人,当即追了过来。
“这小子总算是来认祖归宗了,”等守卫全都追了过去,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才背着双手踱着步子,悠哉悠哉的走到眼罩男身边,“他发现你是谁了吗?”
“回族长,应该没有,”眼罩男语气极为平静。
“所以来这一趟,就这么空手回去了?”族长只觉得好笑。
“属下这就去办!”眼罩男恭敬的点头,转身就走了,而那个族长,却看着司徒破空离开的方向,嘴角噙着淡淡的诡笑。
“疯了吗你,和他纠缠什么啊!”其中一个分身骂道,三人在走廊东拐西跑,刚一过拐角,就有一伙守卫迎面而来,三人只能掉头跑路。
“他到底是谁啊!”司徒破空都快崩溃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先逃命!”分身气的咆哮,路过一个开着灯的屋子时,屋门仿佛有感应一般“碰”的弹开,那两个分身却把司徒破空往屋子里一推,带上房门就跑了。
司徒破空直接被推到地上,还没爬起来呢,就听见外面“噔噔噔”的脚步声,司徒破空连忙起身,一抬头,却见司徒桎风坐在桌子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还不快谢谢矫情公子,”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易溪河拍了下司徒破空的肩膀,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真他妈欠你们的,”司徒桎风烦躁的抓着头发,“等外面静下来了赶紧滚蛋!”
“不然呢?我们俩伺候你就寝?”易溪河冷笑,“哥们可是很贵的。”
“妈的滚啊!”司徒桎风更烦了,“啪”地拍桌子站起,在屋内来回踱步,“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认识你们,都和你们说了别乱来别乱来,你们是来跟我示威的吗!”
怪不得司徒桎风这么烦躁,此时的后者头发凌乱,还穿着睡衣,屋侧大床的被子也乱糟糟的,一看就是睡得好好的被吵醒的。
“你揪起来的?”司徒破空凑到易溪河的耳边小声询问。
“昂,”易溪河一脸的无所谓,还特别不客气的道:“栉风公子,麻烦想个办法送我们出去呗,最好现在,我们还要回六曲阑呢。”
司徒破空:“......”
司徒桎风:“......”
司徒桎风没搭话,易溪河还在那死缠烂打的,终于给司徒桎风逼烦了,拍着桌子吼道:“直接滚啊!”
“不行,你想办法,”此时的易溪河简直是个无赖。
就在两人拌嘴间,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三人戛然而止,不约而同的看着身后的房门,和易溪河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朝屋子深处移动找隐蔽的地方。
“他妈的谁啊!”司徒桎风叫唤着,登登几步走到房门前。
“是我,”声音传来,门外的居然是眼罩男。
司徒桎风回头看了一眼司徒破空和易溪河,两人瞬间闪到衣柜里,这大公子的衣柜真小,好在没几件衣服,两人肉体粘的紧紧的,勉强能挤下来,同时拼命隐藏自己的气息。
“你来干嘛?!”司徒桎风的声音真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但手上还是打开了房门。
躲在衣柜的两人透过细小的门缝观察,只见司徒桎风堵在门口不让眼罩男进来,眼罩男可不管,直接伸手扒拉开司徒桎风,一脚跨进了房门。
“族里跑进来好几只虫子,你知道吗?”眼罩男溜达到床边,把凌乱的被子掀开,自己坐到床边翘起了二郎腿,看样子还不打算走。
“几只啊?”司徒桎风直翻白眼,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