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只要稍有不如教练的意的人,就会立刻被无情地淘汰。
因此,能成为这里的武师的,无不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不过不管条件多么苛刻,人们还是踊跃前来。只要能当上这里的武师,将来出去以后根本就不愁前程,大把单位都会抢着要。而且就算是被淘汰出来的不合格人员,许多地方也都是抢着要的。
甚至还有人在这附近做起了黄牛,专门为用人单位和淘汰人员牵线搭桥,相互介绍的。
话说回来,当那位宫里来的老泥瓦匠被护院武师带去洗手间的时候,西面院落内的一辆马车似乎也少了一个车夫——这里是外来车辆的停车场,绿树成荫,青草茂密,安静优雅。
外来车辆的车夫一般在等待主子办事的过程中,也会跟着自己的马车在这片地方休息。
一名值班的情报局警卫注意到,其中一辆运货的厢式马车的车夫爬进车里面去了——估计是想躺一躺、休息一下吧,这太正常了,并没有引起这名警卫的任何警觉。
几分钟之后,一件小事终于引起了这名警卫的特别注意——因为拉车的这匹马跟旁边的一匹马发生了冲突,这两头牲口为了一小片儿肥美的嫩草差点儿打起来了。
继续阅读
旁边的那匹马是自由的,既没套着也没拴着。可是这匹套了车的马算是咋回事儿?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让车上的那位正在休息的车夫下来看一看?谁特么的会睡得这么死?
警卫随即走上前去,吆喝着分开那两匹正在闹腾的马,又动作粗鲁地敲了敲车上的厢门。
看见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静,不耐烦的警卫就上去一把拽开了厢门,却发现车厢里面空无一人。这下这名警卫的脸色就立刻变了——明明刚才看见了有人进去,现在人呢?
他立刻就飞奔跑去找值班主管,言简意赅地汇报道:“临停第二十三号马车,人上去就没见下来,这会儿人却不在车厢里。”
主管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马上下令道:“通知附近的几个兄弟一起帮忙找人,三分钟之内找不见人就立刻发警报,值班哨塔升红色一级警戒旗……”
就在这边忙着找车夫的同时,东面院落的那位老泥瓦匠毫不知情,正在哼着小曲小解。
他这一进去就待了足足有七、八分钟的时间。最后,那位等候在门外不远处的那位护院的武师等得显然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喊叫了两声,但是没见到任何的反应。踌躇了片刻,他随机决定也要进去放放水,顺便看看这个磨磨唧唧的小老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进去的时候,看见那老头正正在小解池前,像虾米一样地勾着腰,似乎在努力地想看到自己的那玩意儿——这是冬天,谁身上都穿得多且厚实,老头这动作让人毫不意外。
武师便眉开眼笑地大声取笑道:“怎么了老头儿?你那小家伙你都找不着了吗?”
“我老婆说我的东西越来越小……”老头并未抬头,只是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自顾自地弯腰继续研究他的那个东西。
“原来你们也有那玩意儿啊?”武师继续取笑着老头儿:“我还以为你们宫里的工匠们都没有,不是说不割了那玩意儿就进不了宫吗?”
老头并不理会他的玩笑,继续说道:“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尿裤子了……”
“尿裤子那是必须的,你们要是没那玩意儿的话,那也就只能蹲着尿尿了……”武师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还真的凑过去,弯腰伸脖子想帮忙看一看。
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来得及看到那老头子的小家伙究竟长得什么样、有多长多短。他只是忽然看见自己的眼前寒光一闪,速度极快,寒光闪过的幅度非常之小。
武师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疼痛,只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