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家少爷睡在旁边,吓了一大跳。 “少爷,你昨天晚上被唐姑娘踹出来了吗?” 这语气不乏幸灾乐祸,颇有一番看自家少爷笑话的意味。 徐凤年慢悠悠支起身子,手掌撑在身侧,侧脸对着说话的人,唇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老黄,男女之事上,你可比我差远了。有时候‘被踹出来’,也是种情趣。” 老黄简直没眼看了,莫名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接下来几天,老黄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洗完澡跑到了唐姑娘的房间里面,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家少爷又回来了,而且少爷每天都还很高兴。 这是走的什么路数? 欺负他不懂男女之情吗! 十天结束之后,徐凤年也干完了两亩地的活,然后开始收拾起了东西,并且又将自己那一身乞丐衣服穿在了身上。 虽说重新洗了,但依然破破烂烂。 这天晚上,他穿着这身衣服并没有在被窝里面暖床,而是在深夜里面等到唐玉回来了。 “你打算半夜走?” 唐玉一看到对方这副打扮,直接猜出了徐凤年心中所想。 “是啊,那天晚上我来这里偷鸡,应该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唐玉瞬间笑出了声,然后抬起脚步走到徐凤年旁边,接着蹲坐在了徐凤年面前,然后端起茶杯倒了两杯茶。 两人喝了一口清茶之后,唐玉拿出了一条玉石珠串项链。 “我原本觉得你戴一条手串更合适,但是你一个乞丐天天戴着这么名贵的玉石珠串,那也太显眼了,挂在脖子上正好看不到。” 徐凤年双手接过珠串,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玉石,抬头凑到唐玉面前,眼神亮晶晶的,像讨糖的孩子。 “这是定情信物?” 唐玉点点徐凤年的鼻尖,整个人笑出了声。 “这是一件可以保护你性命的法器,遇到一次危险会碎一颗珠子,我给你准备了十五颗。 你这一路上不至于遇到十五次生命危险吧,我觉得也够了。” 话音刚落,徐凤年突然倾身,飞快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抵着额头,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 “你给情郎送护命法器。这还不叫定情信物吗?这当然是定情信物!” 唐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勾住他的后颈,低头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记住,这才是我的定情信物。” 说罢,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含住那处轻轻吻了吻。 徐凤年起初疼得闷哼一声,可下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背脊窜上来,让他忍不住往唐玉身上贴得更紧。 他失控地抬手推开茶几,将人压在身下,吻从脸颊滑到脖颈,再到锁骨,指尖下意识勾住她外裳的系带,声音里带着点克制的喘息。 “你还是把我踹走吧……” 唐玉摸索着他的发丝,笑得眼底泛着光。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怕……怕有孩子。” 徐凤年的动作顿住,声音低了些。 “现在还不是时候。” 唐玉将衣裳从肩上拉回来,然后坐起身笑了起来。 “此言有理,你考虑得很周到。” 既然对方都这么细心周到了,那就不用说自己过去这些年研究过避孕药。 想到这,唐玉伸手抚上徐凤年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所以,你这是要当负心汉,就这么走了?” “当然不是。” 徐凤年握住她的手,眼神认真。 “你不能跟我一起走,至少明面上不行。 我不想给你惹麻烦,哪怕你实力强。 所以,我想邀请你去北椋游玩,那是我从小到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