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需想那么多,太后经历半生,懂得怎么选的。”说完,便拉着贺临璋上榻,窝进了他怀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正在要入睡之际,小鹦鹉莫名来了一句。
“那个……要让它看着咱们睡?”贺临璋有些没有安全感。
陶顔言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就是一只鸟啊。
最后贺临璋还是叫了人来,把会念诗的鹦鹉给拿走。
“你们卿卿我我,独我孤枕难眠。”鹦鹉可怜兮兮道。
贺临璋嘴角抽了抽,让人赶紧拿走,半刻也别停留。
翌日,帝后起身,孩子们陪着一起用早膳,那小鹦鹉话也不说,就这么瞪着贺临璋。
“咦,父皇,您是不是惹它了?不然为何它怒瞪着您?”予承忍不住问道。
“朕那么无聊吗?要去惹一只鸟?”贺临璋不屑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鹦鹉开口说话,哀怨的语气差点要把贺临璋气笑了。
几个孩子都不约而同看向父皇,贺临璋摸摸鼻子:“朕只是没让它在房中睡,叫人搬出去了而已。”
“冷风轻轻吹,吹痛我的心。”鹦鹉继续哀怨。
予诺嘟囔道:“父皇,它只是一只孤单的小鸟,占用不了多少空间哒,父皇别那么小气,把它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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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璋无法,只好道:“行吧,那今晚,朕不赶它走。”他已经想好,让人把这话多的鸟送内室去挂着好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鹦鹉继续念诗,贺临璋眉头皱了皱,靠近陶顔言低声耳语:“这些话都是某人提前教好,专门送进宫来表白太后的是吧?”
好啊,真是好得很,借鸟传情呢!
陶顔言咽了咽口水:“也可能不是他教的,臣妾看这鹦鹉聪明的很,许是别的地方听到的,也未可知。”
话虽这样说,但她也有几分笃定,这鹦鹉八成是当了信使。
“送回长春宫吧,它念这些情情爱爱的诗句,不适合孩子们听。”贺临璋眼不见心不烦,把这鸟送走,大家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
贺临璋:“……”
这是,彻底哀怨上了?还送只鸟来质问?
陶顔言担心贺临璋继续听下去要炸毛,便让双儿把鹦鹉赶紧送到隔壁去。
饭厅里,几个孩子都有些舍不得鹦鹉,不过父皇要送它走,他们只能去长春宫看了,孩子们也没闹,只静静地吃着早膳。
鹦鹉被送走一天就还回来,太后还有些疑惑:“怎么?没人喜欢?”
秦公公只好把鹦鹉在陛下面前念的诗都说了,太后脸上有些泛红:“烦人,尽教些糊涂话。”
王宅里,慕禹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九月深秋了,天是慢慢转凉了。
“阿福啊,秋天到了,我预定的那些上好的皮毛快送来了吧?”是到时候给太后、娇娇还有诺儿她们三姐妹做厚厚的毛皮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