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命人堵住了杜梓桐的嘴。还请陛下治罪!”
苏江月嘴角勾起一笑,“谷媛,朕不怪你,起来吧!”
“谢陛下!”
谷媛站起身来,又坐于一旁。苏江月又翻起手中的考卷来,有一张考卷,名字写着施萍。
这张考卷上的回答,歪理邪说,虽字迹工整,可题却答的乱七八糟,毫无逻辑可言。苏江月问道:“施萍的考卷是谁批阅的?”
谷媛走上前,行了一礼,“回陛下,是臣批阅的。”
“此考卷题目答的剑走偏锋,乱七八糟,你怎么还让她通过了?”
“陛下,此人虽没用书上的知识回答题目,可每道题细读之下却颇具道理。陛下,此人答题巧言善变,灵活变通,虽道理歪邪,可也看得出此人头脑机智,是可堪重任的大才。陛下,读书虽好,可读死书,也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书呆子,若既能学富五车,又能灵活运用头脑,那才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苏江月点头,“多说无益,将此人召来,一试便知!”
少时,一个身穿素衣,长相清秀的女子来到殿前。经过几年的沉淀和书香渲染,施萍身上的文人风骨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往殿前一站,还真有股子书香门第的韵味。
施萍下跪行礼道:“民女施萍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施萍站起身来。
“施萍,朕观你文虽字字句句,歪理邪说,但有人却告诉朕,说你字歪理不歪。既然有人这般看好你,那朕今日就来问问你,现今天下四分,若朕想灭虞兴二国,学习先祖,一统天下,你若是臣,有何建议?”
施萍想了想,才行了一礼,一字一句道:“陛下,恕民女直言。两国中,国富兵强,带甲过万者,乃兴国。兴国者,地广物阜,幅员弥旷。然贵胄缙绅,勾心斗角,鸱张鼠伏;朝堂之上,奸宄当道,邪佞盈朝。昆仲龃龉,同室操戈,军阀裂土,各据一方。斯大国也,世风浇漓,人心不古,如散沙之难聚,终必自致陨灭矣。次者,虞朝也。权臣擅政,昆仲相猜。虽拥劲旅百万,然民间墨吏恣行。其君孱懦昏愦,无道至极。为营虞酒卿之祠庙,辄动帑藏之银。财帛既罄,复厚敛于民,致使黔首困厄,生灵涂炭。是以虞国帑藏空虚,朝纲紊乱,人心惶惶。国君身畔,乏心腹之臣,诸事皆假手他人。且君王怠于朝政,耽于逸乐。自古失民心者,失天下也。虞朝之倾颓,殆不远矣!陛下,为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为君,位天下。天下之事,上能懂天,下能知地,方能为天下主。而为王者,虽身作高台,然心亦当驰骋天下。所以,陛下若要一统天下,首先要学会行事果断,对一统天下之心,无须隐忍,陛下还需等待,若时间成熟之际,则一攻而上,届时才能将兴虞两国彻底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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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施萍一番解释下来,口齿伶俐,逻辑清晰。苏江月第一个拍手鼓掌。
苏江月赞赏道:“不错不错,文章倚马可待,口试出口成章。谷媛,她还真如你所说,是可堪重用的大才啊!一番言论,精彩绝伦。此等人才,真是不可埋没啊!今年的新科状元就是你了。”
施萍听后,再次行了一礼,她满心欢喜的谢恩道:“民女谢陛下圣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谢陛下!”施萍站起身后,又行了一礼,“陛下,草民斗胆,敢问陛下,是哪位大人力推民女的?”
苏江月看向谷媛,笑道:“谷媛,你看,有人要谢你呢!”
施萍一看便懂,于是走上前行礼道:“民女多谢这位大人提拔之恩!”
谷媛笑道:“状元客气了,状元有惊世之才,在下也不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