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问褐:「进珍珠为何?」
褐小声说:「臣儿也不大清楚。」
实际上,耦很清楚。但是,褐若说太子打算把昂贵的珍珠磨成粉给身边的美人涂抹到脸上做美容,康熙肯定会大发雷霆。
偶不想打扰康熙怀旧,便想告辞走人。
可是,康熙说的兴起了,楞是没给褐提出告辞的机会。
等康熙尽兴之后,摆了摆手,让李煦和曹寅先退下了。
等屋里没人后,康熙冷着脸说:「太子大手大脚惯了,你也不管管他?」
褐眨了眨眼,知道康熙又耍流氓了,便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说:「回汗阿玛,太子殿下是君,臣儿是臣,岂有臣管君之理?」
在康熙的所有儿子之中,唯独偶敢于摆事实讲道理,甚至是和康熙顶牛。
康熙其实也很清楚,太子花的银子,很多都被白白浪费了。
但是,康熙自己都不管,难道让褐跪到东宫的门口,求着太子不要铺张浪费麽?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李煦去见太子的事,你知道麽?」康熙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经意的问了耦。
「回汗阿玛,臣儿倒是隐约听说过此事。不过,臣儿事务繁多,也没深司土可是,康熙却说:「有些人,不能太宠了。一旦宠过了头,必生骄狂之心。」
如果,是一般人,就该顺着康熙意思,开始批判李煦了。
但是,偶比谁都清楚,康熙即使对李煦有了点小意见,也无伤大雅。
直到,康熙驾崩前,他一直宠着李煦和曹寅二人。
「汗阿玛圣明!」褐直接拿出颂圣的法宝,把康熙顶的肺气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