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令把他们全部枪毙了。”
至于如何“控制使用”这些俘虏,康格斯更是提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按照管理犯人的方式来管理奴隶。
他提到了警方对一些假释犯人使用的脚环,那种一旦戴上,就难以用常规手段破坏的镣铐。
将两个脚环用锁链连接起来,就能制成轻便但有效的脚铐,可以极大地限制俘虏的行动能力。
“他们会不会跑?”有人提出了疑问。
康格斯耸耸肩,“哪个犯人不想越狱?他们肯定会尝试逃跑的。跑了就去抓呗,反正我们有车。”
但他随即话锋一转,认真地说道:“不过,我们得明确告知他们刑期,一年、三年,还是五年。
总得给奴隶一个盼头,否则他们要么铤而走险暴动,要么绝望自杀。只要营地能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短时间内,他们为了活下去,是不敢轻易逃跑的。”
至于具体的管理工作,康格斯主动请缨,表示自己可以全权负责。
周青峰和萧金浪讨论一番,都觉着这事挺无奈。在末世的环境下,似乎并没有十全十美的解决方案。
他们权衡再三,最终决定暂时采纳康格斯的建议,将这些俘虏的“刑期”定为一年,一年后再根据具体情况进行评估。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搜刮,将周边城镇的资源尽数纳入囊中
此次来袭的幸存者,几乎囊括了阿沃尼镇周边所有能拿起武器的青壮男性,他们的覆灭,使得方圆四五个小镇瞬间陷入权力真空。
那些镇子上,必然积攒着不少幸存者竭力囤积的物资,以及劫后余生的可怜之人。
简单的审讯便已探明,其中不乏亟待“滋润”的年轻女性。
“圣光”团队走出封闭的避难所,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为了解决内部日益严峻的“阴阳失衡”问题。
在阿沃尼镇收容的女性数量寥寥无几,不足十人,这对于团队内部的分配而言,简直是杯水车薪,远不能满足那些躁动的渴望。
时不我待,周青峰当即点了几名瑟瑟发抖的俘虏作为向导,率领三四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装队员,坐上改装皮卡,直奔距离最近的班图镇而去。
一架翼展修长的长航时无人机如同沉默的猎鹰,盘旋在车队上方,提供着全方位的空中监控。
得知要去‘抢娘们’,改装皮卡的油门被狠狠踩到底,车身如同脱缰的野兽般在荒野上狂飙突进,车内所有人都士气高涨。
不到半小时,这群如同饥饿狼群般的武装分子,便凶猛地扑向二十几公里外的班图镇。
此刻的班图镇内,残留的幸存者们聚集在镇中央那座略显破败的教堂内。
一位面容兴奋的神父正带领着二十几名年轻的女性,对着斑驳的耶稣像低声祈祷,试图鼓舞些士气。
教堂中央的供桌上摆放着一部电台,与前往阿沃尼镇的车队保持联系持续渠道。
一个小时前,他们收到的消息还一切安好,车队已经顺利接近阿沃尼镇,即将杀进那些黄皮猴子的老巢。
可就在顷刻间,平静的电波中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杂音,紧接着便是令人毛骨悚悚的呼救声、绝望的哀嚎、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沉闷的爆炸声。
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恐怖魔音,瞬间击碎了教堂内仅存的希望,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电台里的声音持续了四五分钟,随后寂静无声,无论再怎么呼叫都没人回应。
教堂内原本肃穆的祈祷声戛然而止,耶稣像前的烛火还在摇曳,可每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思维被抽成真空。
主持祈祷的神父如同被钉在了原地,目光呆滞,往日里虔诚的面容此刻布满了茫然。
一同祈祷的女人们更是像受惊的鸟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