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坠着泪,像雨打的蝶翼,脆弱、无力。 “星澜。” 陆星澜拂着她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脸:“怎么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眼里的颜色全部褪了,灰白的一片,像抽掉了灵魂,没了生气:“我想起来了。” 她全想起来了。 “我不叫香台,我叫裴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