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外冷内热,是真正鼓舞所有人怀揣希望的奇女子。“记住了。”她重重点头,“有殿下在,我们没什么不放心的。”
柴瞻看了阮雪音一眼。
阮雪音笑笑,没接这句,刚要举步离开,想起来什么,复向柴一瑶,“相国府,你知道怎么潜进去吧?”
“啊?”
阮雪音面露狡黠,“柴英能,你也能。带路,我见一见她们。”
那几个姑娘今日该斩首的。
延到天长节后是临时旨意。
柴一瑶从不拒绝阮雪音,当即跟着皇后与父亲一起出了门。
骄阳似火,泼洒流转,至黄昏仍不肯偃旗息鼓,将天际云彩烧出深浅不一的红,熊熊似这片国土上蒸腾的杀意与生机。
酉时即将结束之刻,阮雪音出现在长信门外。门是开的,大开,一眼可望见已经换班的守卫和更远处候着的人。
崔医女。
还有涤砚与棠梨。
她深吸一口气,缓步入宫门。
“君上在鸣銮殿等。”涤砚近前迎,“殿下快随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