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居高临下,占据了地理位置优势。如果我们的人马不能在城下对他们有所压制,即便我们聚集优势兵力猛攻一处,那也会造成不小的伤亡~”
“还有,”连队副长班格达站起身来,“在攻城的时候,我发现两边的墙面上用一根很粗的麻绳绑着多根巨型原木,一旦那些原木从墙面脱落,将径直砸向云梯上的攻城士兵。但索伦堡守军迟迟没有动手,足以说明他们并未倾尽所有来对付我们,显然有所保留。”
一旁的奥多听后脸色突然阴沉,随即接过话茬,“大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很难肯定索伦堡守军已经将所有对付我们的方法全都使出来了……”
“这群杂种,可真够阴险的……”
“下次进攻的时候,我们务必多加留意才行,不然又会徒增伤亡。”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了自己的见解,亚特只是不时点点头,随即在草纸上记下大家的谈话内容。
一场临时军议下来,整张草纸被写得密密麻麻的文字所占满,亚特甩了甩已经有些酸痛的胳膊,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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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面前这些家伙经过一番讨论,畅所欲言,情绪高昂,与刚进入营帐时判若两人。
这是亚特希望看到的结果。他需要的是即使打了败仗,照样能静下心来分析得失的干将,仍然有勇气面对失败再次奋起杀敌的勇士。
军议结束后,已经快要接近黄昏。亚特将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准备了还算丰盛的食物,让这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军官们饱餐了一顿。
当然,对于手下的那些士兵,亚特也毫不吝啬,吩咐辎重部的伙计将大量果蔬面包和肉类都分发了下去。
饭后,亚特又单独将连队长级别以上的军官全都召集到一起,对即将到来的二次攻城进行部署……
…………
天将黑未黑,索伦堡内堡领主大厅。
特尔曼肚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长条桌上首的主位上,右手拿起盘中炖得软烂多汁的猪肉撕扯了一口,嚼了几下吞进肚子。又端起一旁的葡萄酒猛灌两口,添了舔嘴角上的残汁,拿起桌上的餐布擦去手上的油渍,随手扔到了一边。
经过半个下午的激战,让他略显疲惫。再加上肩膀的创伤,他几乎是忍着剧痛在指挥整场战斗。一顿饱餐过后,总算让他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
下午时分,望着从索伦堡城墙下如潮水般退去的勃艮第大军,特尔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已经出现破损的城墙和垛口,他下令各部立即修缮加固,同时再次下令调集了大量军资器械送往各处箭塔和垛口,准备后续的战斗。
他心里很明白,勃艮第人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部署完城防后,特尔曼在几个亲卫的陪同下立即前往各处城墙巡视了一番。
经过手下人清点,此战对方伤亡不过百余人。按照这些战损的比例来看,对方此次攻城显然没打算与索伦堡守军硬拼。而是稍有损伤就采取撤退的策略,脱离与索伦堡守军的接触。这让特尔曼百思不得其解。
对方在攻城的时候明显有意减少伤亡,并未与索伦堡守军死拼到底。这与此前逃回南方的军官口中所描述的差异巨大。他总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但一时又无法解释勃艮第人的这一行为。
尤其是北城门外推着攻城锤撞击城门的那支队伍尤为可疑。
当那些勃艮第人顶着擂石和箭矢将最外面的吊桥木门毁坏后,并未继续前进,而是在火油泼下去的瞬间丢弃攻城锤,全部逃离了城门。
要知道,城外的勃艮第人想要进城,除了翻墙而上,就只能通过南北两处堡门。而根据索伦堡守军的观察,对方手里唯一的攻城锤已经被焚毁,他们要想再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