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马上回到自己的战位,准备御敌!”罗兰突然对在座的几个贵族军官下令。
…………
临河军堡南方,威尔斯军团数千大军已经离那条河流不到两英里。
片刻前发生的那场小规模战斗的结果已经传到了亚特这里——敌军八个骑兵,五个被斩落马下,逃跑的三个全部身负重伤。
当前哨将发现敌军哨探的消息报告给在前面探路的那支三十多人的骑兵后,领头的骑兵中队长果断下令所有人全部散开,埋伏在两侧的灌木丛边。
当从北边军堡里出来的那八个伦巴第骑兵进入伏击圈后,随着骑兵中队长一声令下,三十几人顿时冲杀出去。眨眼的功夫,五个敌方骑兵被斩落马下,其余几人深受重伤,趁乱逃了出去。
追上去的勃艮第骑兵不停地朝几人放箭,无奈身下的战马脚力不敌对方的坐骑,只有一支箭矢命中其中一个骑兵。
一行人追击到离河岸边只有不到半英里的地方才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家伙被驻守在河岸边的伦巴第人救下,捡回一条命。
由于负责追击的骑兵是宫廷禁卫军团的人马。事后,军团长科莫尔对着那个骑兵中队长一顿臭骂,指责他办事不利。
若不是亚特得知情况后上前劝说,按照宫廷禁卫军团的惯例,那个骑兵中队长免不了会受皮肉之苦。
继续阅读
对于科莫尔来说,这种事关军团荣誉的事情他向来十分在意。尤其是在己方人马远远多余对方的情况下还让人给跑了,实在是让他觉得脸面无光。
此时,亚特与科莫尔骑在马背上一同前行,侍卫队紧紧跟在几人身边。
自弗兰德中箭后被亚特送回贝桑松以来,两人很少能有机会聚在一起推心置腹地交谈一番。
亚特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这位宫廷禁卫军团的军团长谈一谈,但平时忙于军务,总是被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缠身。片刻前发生的那场小小规模战斗恰好促成了这个机会,亚特便打算借此机会,抛开南征大军统帅的身份,以“朋友”的身份与科莫尔深入交流一番。
亚特抬手搭眉,眺望了一眼前方不远处清晰可见的临河崖壁,又回头看了一眼望不到尾的队伍,漫不经心地扭头对这位军团长说道:“科莫尔大人,你跟随国君多长时间了?”
科莫尔不假思索地说道:“”差不多有十七年了,从他带着隆夏军团的佣兵外出作战开始。当年我还是军团中一个很不起眼的年轻人。”
“但是你用时间证明了自己。”亚特回应了一句,这无疑是对科莫尔多年努力的肯定。
这个向来少言寡语的军团长默默地点了点头。
脸上逐渐增多的皱纹和灰白的头发让他看上去略显沧桑,但那双锐利的双眼却时刻透出不服输的眼神。
“你怀疑过我吗?”亚特突然转移话题,提起了往事。
科莫尔突然猝不及防,他不明白亚特这话的含义。
亚特那双如鹰隼般的双眼紧紧盯着科莫尔,一动不动。
“换句话说,在国君中箭后多日没有露面的情况下,你从没担心过我是否会取代他的地位?”
科莫尔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确实怀疑过,还派利昂德爵士与宫廷禁卫军团副长詹姆前去桑蒂亚城打探过弗兰德的下落,但始终没有探听到任何消息。
“难不成~”科莫尔心中突然闪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所做所为。
于是,他抬头看向亚特,解释道:“伯爵大人,我确实怀疑过国君的消失和你有关,甚至还派人去打探过国君的下落。当时伦巴第人四处散播谣言,导致军心不稳,作为军团长,我不得以才出此下策。如果你要怪罪我擅自行动,我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