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便知道春杏为何如此吃惊。
她平静地解释了一句:“刚才我见你们都不在,又急着去找孩子,又不放心孩子和夫君,便就把他们藏起来了,幸好都没事。”
看到长生父女俩,满脑子都是逃过一劫的春杏哪里有心思去想沈蓉把长生和安安藏哪儿去了,她只觉得这条命总算捡回来了一条命。
“主子英明!”春杏脸上总算没那么紧张了。
沈蓉见春杏看清楚了屋里的人,又道:“外面绑着的那个女人呢?”
“王护卫带走了。”春杏垂了下头。
“让厨房备饭吧!”沈蓉顿了顿,又道:“让吴嬷嬷他们起来吧!”
她特意叫春杏进内室,就是想借她的口告诉院子里的下人,长生刚才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至于院子里的下人,犯了错,罚不罚的,怎么罚,自然有老夫人做主。
“是。”
春杏从正屋出来,把院子里的几人给叫了起来,并跟他们说了少爷和小小姐是被沈蓉给藏起来了。
几个下人听了后,在心里如何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暂且不表。
这一夜,沈蓉带着两个孩子在空间睡地,长生依旧没醒来的迹象。
沈蓉带着孩子跟长生说了好久的话,母子三人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隔壁西府那边就闹了起来。
一队官差冲进西府将龚少贾给抓了出来。
昨日刚被摘掉乌纱帽,今日就被抓,龚少贾自是不服,挣扎道:
“放开我!圣上都没说要抓我坐牢,你们凭什么抓我?”
昨天龚少贾知道东府孩子失踪,便以为事成了,一心陷在在失去官位和老爹中风的事里,他并不知道中途平平被人救了,并且还将人给抓紧了大理寺大牢里,那癞头王还没动刑就把陈子平给招了出来,周明朗抓了陈子平审了一夜,将这二十多年他跟龚少贾干的事都抖了个干净。
这不,一大早官差就上门来抓人。
昨日得知儿子被罢了官,晕倒在地里,醒来后中风了,余生能躺在床上的老太爷,梗着脖子听着外面儿子的惨叫声和官差数着他们父子俩种种罪行,最后一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这么去了。
此时慌乱的西府众人,压根就没发现老太爷已经驾鹤西去了。
沈蓉听到那边的动静,内心只觉得痛快极了。
昨日,他们离开前,周明朗跟她说过,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这会儿来抓人,想必经过一个晚上的审讯,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
对于周明朗是国公府少爷的身份沈蓉也挺吃惊的,只是转而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有那那么多护卫不是?
李氏听着隔壁的动静,又激动又感慨,她叹了口气对身边的花嬷嬷道:“若是我们东府……我们孤儿寡母也不至于被欺负那么多年……”
这些年他们平阳侯府空有爵位,无权无势,若不是西府那边有个五品官,还不知道被京城那些眼高与顶的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可也因如此,她愣是不敢对西府那边伸手,生怕被隔壁抓到把柄,将爵位夺了过去。
花嬷嬷安慰李氏,“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那老家伙中风了,这可真是报应!老夫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原以为官差抓了人就走,没想不一会儿,刚才在那边抓人的官差竟来到了东府,将府中的人聚到一起把龚少贾犯的罪告诉了龚家众人。
“我们周大人从犯人陈子平口中得知二十年前龚少贾迫害东府几位少爷的那些事,还有昨天守在东门的一位校尉也是被龚少贾收买已经去抓了,我们大人特意让我们一早来这边抓人,顺便告知一下老夫人,好叫老夫人早日放心。”
李老夫人听了官差讲周明朗审出了以前那些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