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没……没事,”她轻声说道,“谢谢你。”
谭越笑了笑,松开手:“以后走路小心点,别再这么不小心了。”
陈子瑜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水的鞋子,有些尴尬。
谭越见状,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巾,蹲下身来,帮她擦拭鞋子上的泥水。
陈子瑜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擦拭着鞋子,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日出渐渐落下,天空中的颜色也逐渐淡了下来。
陈子瑜和谭越回到帐篷里,收拾好东西,然后又在湖边逛了一会儿。
白天的青湖又是另一番景象,湖水清澈见底,远处的雪山倒映在水中,像是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他们沿着湖边漫步,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陈子瑜不时地拿起相机,拍摄着湖边的美景和谭越的身影。
谭越则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偶尔帮她拎拎包,或者为她指出一些好看的风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两人回到车上,吃了点东西,然后便开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车子缓缓启动,陈子瑜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青湖,心中充满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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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一次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美丽的风景在等待着他们。
而她,也期待着和谭越一起,继续探索这个美丽的世界,让这段旅程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车载CD循环着《蓝莲花》,谭越的手指随着节奏轻叩方向盘。
副驾驶座的陈子瑜将额头抵在车窗上,看青湖的蓝像融化的冰川,在后视镜里渐渐缩成一枚蓝宝石。
“还有二十公里到茶卡。”谭越瞥了眼导航,忽然腾出右手,将保温杯推到陈子瑜膝头,“把姜茶喝了,你胃不好。”
陈子瑜盯着杯口腾起的白雾发笑。
这个总穿深色冲锋衣的男人,连关心都带着户外领队般的利落。
盐湖的风裹着细盐粒扑来。
初夏的盐湖像块未打磨的银箔,阳光碎成万点金鳞,在卤水表面轻轻晃荡。
陈子瑜踩着木栈道往前,凉鞋缝隙里卡着细小的盐粒,每走一步都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像谁在悄悄嚼碎星光。
“站在那块光斑里。”身后传来谭越的声音。
她转身,看见谭越单膝跪在栈桥上,相机镜头对准她,风掀起他白衬衫的下摆。
湖面倒映着淡蓝的天,陈子瑜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帐篷里翻攻略的模样:“盐湖最佳拍摄时间是上午十点,光线柔和,能拍出天空之镜的层次感。”
当时她窝在他怀里打哈欠,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碎发:“谭老师什么时候改行当导游了?”
此刻他专注调整光圈的样子,像在实验室做分析。
陈子瑜踮脚转了个圈,淡紫色裙摆扫过木栏,惊起几只红脚鹬。
“别动。”他忽然放下相机,从裤兜掏出个小物件。
陈子瑜看见那抹银色时,心跳漏了半拍——是他们结婚时,他亲手设计的银质锁骨链,吊坠是片微缩的盐湖结晶。
“上次在西北没拍成,”他走到她身后,替她戴上项链,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皮肤,“这次补上。”
正午的阳光开始发烫,陈子瑜蹲在浅滩边撩水,看盐晶在指缝间簌簌滑落,像捧着把液态的银河。
谭越不知何时脱了鞋,卷着裤腿走进湖里,工装裤下摆浸成深灰色,贴着小腿肌肉的轮廓。
“小心滑倒。”她话音未落,就见他脚下一滑,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
两人在卤水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