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大少爷早就讨厌这个后娘,讨厌后娘生的孩子,反感被后娘母子俩分走家产,于是跑去官府告状,说后娘韦秋桂毒杀亲夫,要求官府严惩。
韦秋桂当时慌了,一边派人去向韦夏桑求助,一边反咬朱家大少爷一口,说朱大财主是朱家大少爷毒死的,自己是无辜的。
由于此案在岳县的影响很大,几乎人人都在议论,所以吕县令要求官差把两个嫌疑犯都抓进大牢,严刑拷打,进行审问。
韦夏桑当时巴不得韦秋桂早点死掉,谁叫韦秋桂拿她的秘密去威胁她呢?
所以,虽然是亲姐妹,但韦夏桑选择袖手旁观,明知道韦秋桂被严刑拷打,却不去向吕县令求情。
韦春喜与之相反,千方百计去牢里给韦秋桂送饭,看到韦秋桂的惨状之后,哭着去求韦夏桑,求她帮忙。
“夏桑,救救秋桂,她快要被打死了。”
“县太爷是贤才的爷爷,你带贤才去求他,求他别打秋桂了……”
“大家都是亲戚啊,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韦夏桑反而骂她一顿:“我一个弱女子,哪敢插手官府的事?大姐,你最好闭嘴,别连累我!”
那是韦春喜最难熬的一段时光,眼睛差点哭瞎,先后给韦秋桂和韦夏桑哭丧,眼看两个如花似玉、穿金戴银的妹妹变成两个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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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韦秋桂一样,朱家大少爷也受不了狱中的严刑拷打,也选择自尽。
两个嫌疑人都死了,朱大财主被毒杀一案草草结案。
接着,朱家二少爷因为仇视后母,把后母生的方哥儿赶出朱家,还派人四处宣扬,骂方哥儿是野种。
那些陈年旧事,掀起一些旧尘埃,如同周叔嗓子眼里的老痰,难以吐出来,又难以咽下去。
清早,官差向李居逸禀报,说那个重点关注的嫌犯周叔生病了。
李居逸非常重视,立马安排官差去请大夫来瞧病,并且把周叔移出地牢,让他住到官府的一间空屋里,并且准许他去院子里放风、晒太阳。
早饭后,李居逸和乖宝一起研究周叔涉及的案卷。
案子该怎么判,他们还在商量中。
另一边,七宝很犹豫,不知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方哥儿,毕竟此案涉及到方哥儿的亲爹和亲娘。
他暗忖:如果贸然说出来,恐怕方哥儿伤心,勾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哎!
七宝很苦恼,去询问乖宝的建议。
乖宝思量片刻,眼眸清澈,说:“将心比心,你怎么选?”
七宝眼睛一亮,立马回答:“将心比心,我肯定更想做个明白人。”
“如果整天被蒙在鼓里,或者坐在井里,岂不像坐牢的傻子一样?”
说完,他抬起右手,挠挠后脑勺。
乖宝点点头,说:“方哥儿是聪明人,他肯定也不想当稀里糊涂的傻子。”
“等傍晚,你请他来这里吃晚饭,然后咱们亲自跟他聊聊,但不能刺激他。”
七宝赞同,流露同情,说:“如果刺激他,恐怕他承受不住。”
七宝去跑腿,亲自邀请方哥儿去赵家吃晚饭。
元宝正在方哥儿旁边磨药粉,好奇且疑惑地问:“姐姐没邀请我吗?”
七宝哭笑不得,随机应变:“也邀请你了。”
元宝瞬间欢喜,笑得眉眼弯弯,还歪一下脑袋,说:“我早就知道,我和乖宝姐姐是天下第一好。”
方哥儿也露出微笑,问:“还邀请了谁?”
七宝嗓门干涩,说:“就邀请你们俩,还有我……”
方哥儿瞬间惊讶。
他聪明且敏感,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面对方哥儿的聪慧目光,七宝心虚,挥挥手,赶紧转身告辞,避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