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成,遂抬手捋了捋胡子,余光瞥见指尖干涸的血迹,指腹轻捻间讪讪笑了笑,才道,“没事……就是不小心弄的,没两日就好了。”
元戈掀了掀眼皮子,眼神微凉,语气也凉,“十四年前的事,您护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晓,十四年后,您是也打算什么都瞒着我吗?老师……究竟是不小心,还是……以人血为引?您知我对血液敏感,不管用什么药材都遮掩不过去,索性骗我是鹿血养身,对吗?”
酆青檀沉默。
许承锦却是愈发地惊诧了,“以血为引?!老师,您说您、怎么也是个老神医了,医术神乎其神的,怎么还相信这些个坑蒙拐骗的玩意儿?野史多言什么心头血、什么以人血为引,又有多少是真的……”言语至此,倏地一顿,慢慢偏头看向元戈,不远处跳跃的篝火打在眼底,眼神亦是闪了又闪,陡然拔高了声音质问酆青檀,“您不会也是相信了槿素那死丫头弄出去的劳什子的鬼方子吧!”
被这不着调的一打岔,压抑的气氛倒是散了些,酆青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老夫耳朵都要被你炸聋了!你当老夫也是那种认识几个字开过几张头疼脑热的方子就以为自己能医死人肉白骨的无知小儿?彼时我说什么来着,那丫头心术不正,心思深、贪欲重,也就是小戈儿你……非说什么她是个苦命的,对人多一点敌意和防备也正常。呵……老夫瞧着她对元岐倒是上赶着地好!”
抱怨的声音最终截止在那个提不得的人名上。
酆青檀本只是想要转移话题,说着说着忘了收住,说完才惊觉失言,看着眼前一瞬间白了脸色的元戈,终是无奈长叹,略显疲惫地苦笑道,“不过是点血罢了……为了我家小戈儿,值当的。”
“值当什么值当?!”元戈勃然大怒,“您到现在还要骗我?!”
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