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者经过时间加持,或者给人看到你陷入疯狂的勇气,要啥啥没有你谈什么感情?
但是你注意一点,一般情况下我如果威胁别人一般都是把她吊死在哪里,这次只是打断她的腿,因为在我自己的审判台上秦丽娜还不是死罪,她只是糊涂,打断她的腿我跑路就是了,往俄罗斯跑,让老侯帮我搞一个身份——他那时候总和俄罗斯人来往,这个问题不大,蹭个船什么的我就溜了,正好摆脱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债务问题——拖个十年八年,我四五十岁的时候带个俄罗斯娘们儿回来也行,反正是骚货去哪里都能推瓜,学点小俄语的事——因此上,我是真觉得他们这些人挺烦的,搞这种事,先打断秦丽娜的俩条腿让她钉钢板以后挑水都没法挑,然后找个阴暗的小角落偷袭苗田把他的蛋蛋割掉一边,接着我就跑路了,这个不难安排,让他们奸夫淫妇都为自己的下流付出代价——当然,我自己也得因为我的无耻付出代价,毕竟这事因我而起,我不也得背井离乡地跑路,丢下家里面的老妇女多少年不能相见吗?凡事往好的地方想,起码饥荒要是不需要我去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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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社会上绝大多数人都没啥骨气,我想得挺美,结果别人也没有给我操作的空间,他们很快就处理完毕,苗田很快复婚,秦丽娜很快在省城找了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不长眼的姘头,各奔东西了,搞得我的计划没法实施——龙猫老说我是下等人,我就下等一个给她看看,但是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说实在的很多人连让你下等的能力都没有的——龙猫的所谓‘与下等人来往必然下流’,其实是她实在是做不出下等的事来,知道自己做不出来,那还不如早点别跟他们来往。我老查理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有什么好怕的,上等下等的在我这里都一样,分别不大——
上等人,我看到他们和我之间的那种阶级差,大部分时候都是嗤之以鼻——阶级差分俩种,一种是客观存在的,像我和龙猫这种,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人工造就的海市蜃楼,就像踩高跷一样用来抬高自己的,这种级差只需要你把手心在屁股上擦一擦热个身,抡圆了一个嘴巴把他牙齿都打落下来就没有了——这个事是这样,但凡需要营造氛围让别人觉得他很强的那种人,没有不怕挨打的,因为他怕掉下来尴尬——这就又分俩种,一种是苗田那种怕到需要隔三差五去练拳击保持武力的,他就知道有人会看他不顺眼打他大嘴巴所以提前预备,但是剩下的绝大多数还是那种挨打太少滋哇乱叫只需要一个嘴巴就可以一掌定乾坤的,需要注意甄别——所以阶级差其实也是相当虚无缥缈的东西,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叙事环境,而龙猫所代表的红三代、工信部就是这个叙事环境,她的阶级差对我来说就是真实存在的;而类似苗田,甚至侯总、徐总他们这种没有红色血统,只是依靠着对组织的攀附和对人性的把控得到的一点金钱和权势上的阶级差,哪怕是对我来说,那也是子虚乌有的,很容易破除——所以我在姿态上一直跟他们是平等的,甚至跟龙猫、十七、施老板也是平等的,不同的是前面的平等是因为他们要利用我或者使用我,后面的平等大多数出自于良好的教养、清晰的认知和对我这类人的悲悯,他们甚至善良地、适当地为我掩饰残酷的真相,怕我看到了伤感——处在高处的人总是容易有这种天然的怜悯心,生怕给你本来就已经沉重的人生再加上一丝负累,所以他们对你总是比较宽容,只有那些和你处在一个层次的人才会拼命向你展现人生的残酷,毕竟你走得慢点等同于他走得快点——所以苗田和我在他眼里其实是一个层次的,这就天然导致了会相互倾轧,我要是早点想明白这一点,我压根不会跟他来往——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
他觉得我和他是一个层次,我觉得不是,我起码不会比龙猫层次低,不然我想推龙猫的瓜她一定是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