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您心中的“净土”,这份“执着”,这份“热忱”,实在令人“动容”!试想,若将此等惊天地泣鬼神的专注力、洞察力与执行力,投入到更广阔的天地中去,那将是何等景象?譬如,去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或许困扰数学界数百年的难题,在您那能从葱花里解读出国际风云的思维面前,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或者去追踪宇宙暗物质的踪迹,您那双能从角色雨中漫步看出瓦解斗志阴谋的眼睛,定能穿透亿万光年的黑暗,锁定那神秘的踪迹;再不济,投身于社区调解事业,您那擅长将一句“天热”升华到“纵火”高度的语言组织能力,定能让再复杂的邻里纠纷瞬间化为无形,达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事也要看出事,小事必须变大事”的终极和谐!然而,您却选择了将这份足以撼动星辰大海的磅礴伟力,凝聚于举报我这部微不足道的小说这一“伟业”之上。这究竟是您个人品味的独特体现,还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凡人无法理解的使命感在驱使?这背后的深意,恐怕比我的小说情节还要曲折离奇一百倍!您如同一位孤独的骑士,执着地守护着一座无人知晓其存在的城堡,对抗着风车——不,对抗着比风车还要虚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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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不禁陷入一种荒谬的沉思:风华致远同志,您这般执着地举报,究竟是出于对文学本身某种严苛到近乎圣洁的“高标准、严要求”?还是仅仅因为,您那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与过剩的审查冲动,恰好需要一个看似“正当”的出口,而我的小说,不幸成为了那个摆在您面前的、最显眼的靶子?就像一位手持放大镜和锤子的工匠,眼中容不下任何微小的、疑似瑕疵的颗粒,必须将其彻底敲碎才肯罢休。您是否在每一次成功的举报后,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涤荡心灵的“成就感”?仿佛一位清洁工,孜孜不倦地擦拭着本已光洁如镜的地面,只为证明灰尘存在的可能性。这种“成就感”,是否就是支撑您日复一日、乐此不疲地完成这项“神圣使命”的内在驱动力?它是否如精神鸦片般,让您在点击举报按钮的瞬间,体验到一种掌控秩序、定义规则的虚幻快感?这种快感,是否让您沉醉其中,以至于忽略了窗外真实世界的阳光与风雨?
我常想,风华致远同志,您是否也曾尝试过阅读其他作品?浩瀚书海,名着经典汗牛充栋,批判现实、探讨人性的作品比比皆是。若您以审视我小说的同等“热情”与“标准”去检视它们,恐怕整个文学史都将被您举报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充斥着复仇、谋杀、乱伦(按您的标准解读)的“负能量”;曹雪芹的《红楼梦》在您眼中大概通篇都是“宣扬封建糟粕、奢靡颓废之风”;鲁迅先生的杂文更是“攻击性极强”、“煽动不满情绪”的“重灾区”。您的手指若真能穿越时空,想必早已因高频举报而磨损殆尽。您为何独独对我的小说如此“青眼有加”?这究竟是您对我个人“才华”的另类肯定(认定只有我的作品才“配”得上您如此高规格的“关注”),还是仅仅因为我的小说恰好出现在您视线所及之处,成为了您践行“审查本能”最便利的试验田?这真是一个比我的小说结局还要扑朔迷离的谜题!
如今,我的写作状态,已深深烙上了风华致远同志的印记。每当构思情节,脑中便不由自主地响起警铃:“此处可有歧义?会否被解读为‘不良暗示’?” 描写人物心理时,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这‘消极’情绪是否过于真实?会否成为‘传播负能量’的罪证?” 甚至写到人物吃饭喝水,也要三思:“这碗筷的摆放、食物的选择,是否隐含了某种‘危险’的象征?会不会被升华到‘破坏饮食文化’的高度?” 写作,本应是心灵自由驰骋的疆场,如今却步步惊心,如同在布满风华致远同志亲手埋设的“解读地雷阵”中艰难跋涉。创作的乐趣,被一种如履薄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