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开荤了,真是想死我了,心肝!”
白清兰声音低沉,说话时,又痞又飒,野性十足。
陌风感受到白清兰的手在自己胸口处作乱时,他只觉胸口处又痛又痒,陌风粗喘着气,红着脸,连忙柔声解释道:“主子,我染了风寒,你离我太近,我怕我把病气过给你了。”
白清兰闻言,心里一紧,她将手从他衣领处抽出,她满脸慌张的关心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陌风见白清兰这么关心自己,他满心欢喜,他笑道:“我没事的,主子,你不要担心,这风寒过几日就会好。”
“那怎么行?染了风寒得喝药才能好!”
陌风闻言,笑而不答。他只柔声道:“主子,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我伺候你歇息吧!”
白清兰伸手一把紧握陌风的右手,拉着他走到榻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道:“躺上去!”
陌风是真的害怕将病气过给白清兰,他小声拒绝道:“主子,属下今晚身子不适,真的不能给您侍寝。要不属下就在榻边守着您可好…唔…”
陌风话还未完,就被白清兰给吻住唇瓣。
白清兰的吻霸道强势,令陌风不容抗拒。不擅回应的陌风只能木讷的张嘴闭眼,任白清兰亲吻的尽兴。
四片唇瓣相碰,唇舌相交。
良久,白清兰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陌风的唇瓣,陌风面红耳赤,他微微喘息,白清兰却拉着他的胳膊,将陌风按在床榻上,白清兰翻身上床,坐在陌风双腿上,她附身一本正经的对陌风质问,“老实说,抗拒我是不是因为阿糜?”
陌风将气喘匀后,才解释道:“主……”子
白清兰强硬打断,“叫我清兰!”
陌风呼出一口气,放平心态,才一字一句认真解释道:“清兰,我不喜欢她,但我真的染了风寒,如今我大病未愈,我是真的害怕把病气过给了你。”
白清兰伏在陌风耳边,一边咬陌风的耳朵,一边低声道:“那我走的这段时间,你想我吗?”
白清兰模样暧昧,陌风的耳朵顿时通红。
陌风不擅表达自己的情感,他满脸害羞,偏着头,小声低语,“想,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白清兰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手上才燃起内力,她抚摸上陌风的胸膛,陌风只觉源源不断的内力进入自己体内,他知道白清兰在给他渡内力是想给他治风寒,可风寒又不是内伤,又岂是内力能治愈的?
陌风伸手勾住白清兰雪白如瓷的脖颈,劝道:“清兰,我知道你给我渡内力是为我好。但我这是风寒,不是内伤。”陌风松开勾住白清兰脖颈的手后,才伸手与白清兰的手十指相扣,白清兰手中内力瞬间消散。
白清兰佯装生气,“以前打断我说话,现在还来教我做事了是吧?陌风,你能耐了,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
陌风知道白清兰没有真的生气,他只是一脸诚恳的道了句,“清兰,对不起,我知错了!你罚我吧!”
白清兰闻言,便将双手从衣领中伸进去,指尖在他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陌风以为白清兰是在挑拨自己,他一时间气息不稳。
但没想到白清兰最后将纤纤玉手停在陌风腋下,他对着陌风的胳肢窝就是一顿胡乱挠痒,陌风顿感腋下酥养难耐。
“哈哈哈…唔…哈哈……哈哈哈……”
陌风因为痒而放声大笑。
在白清兰的嬉闹下,陌风因痒而在榻上左右翻滚,可他结实坚韧的双腿却被白清兰死死压住,无奈的他只能向白清兰不停求饶,“清、清兰,清兰,我、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
陌风因气息不稳,又止不住笑,所以说话时断断续续,吐字不清。
但白清兰武功在宗师,她从小习武时就训练耳力,所以他的耳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