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时,郡王府中突然炸开了锅,府中众人四处东躲西藏,惨叫声不断,小厮奴仆下人死伤无数,而就连苏歆都被重伤。
众人细细了解才知,原来是苏江酒不仅偷入郡王府盗走了苏歆的玉玺,还将苏歆打成重伤后逃离了郡王府。
她在逃离郡王府时,还顺手杀了许多奴仆小厮。
当欧阳离和桑滢带人赶到郡主府时,郡王府里遍地尸体,血流成河,而苏歆则被婢子搀扶着站在郡王府门前。
苏歆与欧阳离眼神相对时,欧阳离心里已明白,这是苏歆和苏江酒做的一场戏。
苏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才道:“苏江酒被我重伤,奄奄一息,她偷走了玉玺,逃出了兖州城,向城外去了。快去追,夺回玉玺,献给陛下。”
欧阳离应了一声,“是!”
语毕,欧阳离和杜蝉带人离去。
两人到了城外后,欧阳离便商量着分头去追。
桑滢带着一千人侍卫离去。
兖州城外,有一溶洞,天然造化,别有洞天。
入得洞来,水汽弥漫其间。洞内石笋林立,石幔层层叠叠。
还有钟乳石,形态各异,或像仙禽,或如灵兽,十分怪诞。它们五彩斑斓,在朦胧水汽中,更添奇幻之美。
而苏江酒便是躲在这溶洞里,盘坐在一块坚硬的岩石上,打坐恢复体力。
他身边还有一人,正是华凌风。
华凌风在为她护法。
溶洞外,是一汪寒潭,潭水旁边有一座石桥横跨潭水,连接溶洞。
当桑滢带着一千护卫走上石桥时,溶洞内盘坐地面的苏江酒猛地睁眼,她瞥了一旁的华凌风,命令道:“躲起来。”
华凌风闻言,便躲在了一块石壁之后。
桑滢来到溶洞后,看见苏江酒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桑滢笑的狂妄,“苏江酒,你也有今天啊!”
苏江酒从地面站起身时,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吐在地面,桑滢见此,脸上笑意加深。
他知道,今日就是苏江酒的死期。
苏江酒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才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为玉玺而来的吧?你想要篡位是吗?”
桑滢嘴角一勾,有些得意,“苏江酒,你这话就错了。传国玉玺代表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得到玉玺,那不叫篡位,那叫正统。你们苏家四百年的天下,也该够了。苏江酒,是时候该换人做了。”
苏江酒轻笑一声,“可是本王手上只有一枚玉玺,你和杜蝉两个人,打算怎么分呐?”
桑滢知道,现在只有先把苏江酒杀掉,他才能得到玉玺。
桑滢一脸恶狠狠道:“那不是你操心的事,苏江酒,赶紧把玉玺交给我。”
苏江酒从袖中拿出一个檀香木所做的盒子,她冷冷警告道:“你今日要是敢杀我,我就把这玉玺捏碎,让你们谁也得不到?”
苏江酒手执玉玺,桑滢不敢轻举妄动。
苏江酒见桑滢迟疑,便冷笑一声,“桑滢,这些年,跟着花杜郁三家做了不少脏事吧?桑滢,念在故卿的份上,只要你现在知错能改,供出杜蝉的罪,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桑滢威胁道:“苏江酒,把玉玺交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交不交都得死,那我还不如不交,至少现在你不敢杀我。”苏江酒轻叹一口气,“桑滢,你今日从本王手里争夺玉玺,就已经坐实了你想谋朝篡位的罪名,你现在即便杀了本王,也会遗臭万年。所以,你不如弃暗投明,还能留下一命。”
桑滢冷哼一声,“谁说我要造反了?明明是小郡王要造反。谁都知道我是小郡王的下属,只要我从你手中夺过玉玺,在对外说一句,我已将玉玺交还给小郡王,小郡王必定会被陛下猜忌。到时陛下赐他死罪,玉玺便能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