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上。”
苏江酒补充道:“然后你再伺机蛰伏,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夺了我苏家的江山?”
桑滢笑意加深,“景王不愧景王,一点就通。玉玺在手,天下我有。只要我有玉玺,我就能是名正言顺上位的帝王。”
桑滢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苏歆的声音,“你还真是恶毒,自己有谋朝篡位的心,居然想嫁祸给本王,你这样的臣子,本王看来是留不得了。”
苏歆话音刚落时,桑滢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可当她看向身后时,却发现,苏江月,欧阳离和一半大臣都在溶洞堵着她。
苏江月声音冷冷问道:“诸位爱卿可都听清了,桑滢想谋夺朕的天下,诸位爱卿说说,朕还能留他吗?”
苏江月这话说的威严霸气,令这些官员纷纷上前表忠心。
施萍上前一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荣国公想谋朝篡位,还请陛下严惩不贷。”
桂英站出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荣国公对陛下有不臣之心,她罪无可赦,还请陛下将她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欧阳离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荣国公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不严惩,留着他,乃是燕国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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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苇彤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还请陛下严惩荣国公。”
饶苇彤语毕时,来的所有臣子跪地,对苏江月行了一礼,异口同声道:“请陛下严惩荣国公。”
桑滢闻言,也知自己大势已去,她对着苏江酒下跪,哀求道:“殿下,罪臣有事要禀。”
苏江酒应道:“说!”
桑滢一字一句道:“殿下,您方才说了,只要我愿意弃暗投明,您会留我一命的,是不是?”
苏江酒轻笑一声,“是啊!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桑滢哽咽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字道:“殿下,杜蝉她在兖州城内四处放印子钱,而且,她还想在私下招兵买马,只待她得到玉玺,就会推了苏家的江山,自己称帝。”桑滢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可闻。
苏江酒问道:“还有吗?”
桑滢微微摇头,“其余的我不知道了。”
苏江月闻言,命令道:“来人,将她带入死牢关押。”
死牢?桑滢心头一紧,他立马对着苏江月哀求道:“陛下,罪臣已经坦白了,求您饶罪臣一命吧!”
桑滢见苏江月不为所动,她又转头去求苏江酒,“殿下,殿下求求您,您刚才答应罪臣,会饶了罪臣的。求您,向陛下求求情吧?求您看在故卿的面上,饶过罪臣一命吧!”
苏江酒出言冷漠道:“本王是答应不杀你,可陛下要杀你,本王又能如何?”
苏江酒语毕时,两个羽林卫已经将还在挣扎的桑滢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后,苏江酒才唤道:“翟舒瑾!”
翟舒瑾上前一步,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殿下!”
苏江酒命令道:“安狼国的使臣不久就会来燕国,你现在立刻去兖州,在最短时间内,收集杜蝉放贷的罪证。收集好后,不动声色,不许打草惊蛇,等安狼使臣走后,再来处置她。”
翟舒瑾行了一礼,“是!”
翟舒瑾语毕,又对苏江月行了一礼后,才退了下去。
鄂国公府,大堂里,杜蝉正在大堂急得来回踱步,他在等苏江酒的死讯,可等回来的却是桑滢被打入死牢的消息。
当杜蝉得知这消息后,瞬间心死如灰,完了,一切都完了,中计了。
杜蝉知道,若是桑滢被捕,她情急之下,定会供出自己。
杜蝉急忙唤道:“来人,来人!”
一个婢子小步跑了过来对杜蝉行了一礼,“国公爷!”
杜蝉连忙命令道